麻醉医生在孕妇的腰部椎间隙注射麻药,从而阻断神经传导,减轻分娩的痛苦。
医生在之前已经跟刘蛮还有杨诺诺说过了,受不了了可以打麻药,不过不建议打太早,等真的受不了了再说。
而且这个麻药也不是所有孕妇都能打的,杨诺诺身体健康,医生进行评估和判断,允许的才能使用。
所以这会儿虽然还是很疼,杨诺诺依旧没那么早喊打麻药,继续坚持着。
“快了,再等等,很快就十指了。”护士就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轻声安慰着杨诺诺。
当医生护士的,最是不能共情患者,不然最后反而容易出问题,医者不自医就是这个道理。
从前有一个很形象的故事,有一位很出名的医生,是当地公认的第一,各种疑难杂症都是手到擒来,然而其孙子却偶然间患了病,那老医生面对他孙子的病却是犯难,踌躇不定。
最后老医生却是将自己孙子带去找别的医生去了,最后另一位医生却只是一副药就给治好了。
其余人都只以为老医生名不副实,自己治不好的病,别的医生却是信手拈来,然而后面找的医生却是摇头,直言:这药方老医生也知道,是很平常的方子,只不过这方子药效猛烈,会伤身体,老医生这是心系自己孙子,不愿意用这猛药。
医生救死扶伤,是职业,也是一种使命,如果参杂了立场于其中,那么医生的手就不稳了,所以这些医生护士并非见多生死,所以心已麻木,而是知道自己该做的是尽快的让病人健康出院,所以忍住的去忽略病人治疗时所需要面临的必要痛苦。
“诺诺再忍忍,等回家了妈给你炖大鹅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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