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根本就没有。韩安白才是京城里的那朵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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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翻译官看了看那个使臣,又看了看韩安白,两个极端的奇葩遇见了,如果不是因为他也是当事人之一,他真的想在旁边看热闹,喊一句打起来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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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里看韩安白顺眼的男人基本没几个。本来韩安白就在挑战他们,作为男人的权威,他一个女人就应该在家里相夫教子,防衣服绣花。哪有什么资格天天在外边逛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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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韩安白被皇上之前嫁给了裴中郎将之后更加嚣张跋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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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韩安白还把裴中郎将带到了那种不三不四的地方,简直玷污了他们的裴中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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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管怎么说,韩安白的身份摆在这里,他也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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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安白叽里咕噜说完了之后,翻译官也不能把回答的话直接翻译过去,于是他只能斟酌着说,“我们经常不限制女子出门,有愿意出来的,有不愿意出来的。都是可以的。他们这边立的规矩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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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官不愿意再女人能不能出门这件事上纠结,他大概随便解释了一下,就立刻把话题转回了这边的规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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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西畦国的使臣听了之后果不其然,注意力被转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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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作为一个客人连去店里看看的资格都没有这件事情,如果我们跟皇上说了,你这家店还能存在吗。你们好好想想清楚,到底允不允许我们上去看看,毕竟我们可是远方过来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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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官听了这话之后直皱眉。去他大爷的远方过来的客人吧,明明就是战败过来,交钱的俘虏。还得瑟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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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官把这话跟韩安白原模原样的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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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安白的心理历程跟这个翻译官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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