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两个醉鬼

间就把你当做了同类，忘记了你的性别。时间长了，她们就会认可你，接受你，宁可让你帮她们美发美容，也不愿意找女理发师同类了。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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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万程不由点头。吴晓波善于琢磨，天生就有营销潜质，怪不得他能把业务做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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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万程不由冲他伸大拇指:“服了，今天我跟你学了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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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晓波指了指刘万程面前还满着的酒杯:“先喝酒，别娘娘们们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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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万程端起酒杯，和吴晓波一样，一口气干了，长出一口气:“真特么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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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中午的酒垫底，两个人再次推杯换盏，又都只喝酒不吃菜，很快就都喝差不多了。其实，两个人跑到这里来，都是为了寻醉，那样心里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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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晓波半趴在桌子上，醉眼朦胧地看着刘万程。刘万程也醉了，后背斜靠着沙发背，眼睛都睁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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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晓波问刘万程:“我说，你们是怎么，怎么搞到一起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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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舌头有点大，话音已经不是很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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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万程微微睁眼问:“你说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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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高秀菊呀，还有谁呀？”吴晓波傻乐，“别给我装糊涂，你爱她，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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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万程抬起手来，揉了揉逐渐模糊的双眼，含混不清地咕哝说:“我特么二十年前爱她，宠她宠的没了边，把她宠坏了。这辈子，她也该受点罪，养养性子。好和坏，都是她自己选的，我能做的，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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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晓波估计根本就没听清楚他说了些什么，在那里干坐一会儿，也仰靠在沙发上，冲着刘万程嘟囔:“她跟了你，我一点意见没有。你既然爱她，为什么还要和徐洁好，为什么不去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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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万程光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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