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白的黑不了

有些寒冷的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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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万程颤抖着声音问:“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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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秀菊没有回答他，指了指一旁说:“我们到那边坐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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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住家的房子下面，有个半米多高的水泥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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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万程就和她走过去，一起坐在那个台阶上。许久，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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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许久，刘万程声音里仍然带着颤抖问:“你不爱他，为什么还要和他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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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秀菊就笑了，样子里带着凄惨，反问刘万程:“那你要我和谁结婚？我自己选择的你们都反对啊？后来我想想，你们都有道理，就是我没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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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万程说:“那你也不能和一个你不爱的人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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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秀菊说:“关键是我没有爱的人可以结婚呀！你看不到我爸那个样子吗？我就是在家里碍他事的那个人，他恨不得立马就把我嫁出去，再也不要回来了。我不找个人嫁了还怎么办，戳在家里碍他的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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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万程说:“你误会你爸了，他没有那个意思。他之所以急着给你找对象，是怕你再和吴晓波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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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秀菊就问他:“是我了解我爸还是你了解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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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万程就无话可说了。许久才问:“冼大夫，他对你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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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秀菊没有回答他，转了话题说:“今天晚上谢谢你了。我爸一被带走，我就慌了。跑到张叔家里，张叔也给带走了，我直接就不知道怎么办了。也不知怎么了，就想到你了，就跑你那里去了。给你添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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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万程此刻心里，已经没有心思听高秀菊嗦这些废话了。他想了半天说:“在我心里，你爸是我的长辈，我也是拿他当父亲看的。秀菊，你就是我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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