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6.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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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秀菊看着他干，问他:“你要清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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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万程说:“这鲜活的红鳟肉质最鲜美了，过了油就没有鲜味了，清蒸最好。米饭我已经闷熟了，鱼蒸好了咱们就可以开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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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秀菊就站在那里不说话，好久又问:“你在徐洁那里，也是这样天天忙活吧？徐洁不会做饭，你更得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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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万程说:“我只要不累，当然就是我做。可多数时候，还是她自己做。”想想就说，“你别以为你吃亏了，我有时候不来你这里，也不是在她那里。想维持住咱们这么大的家业，我有好多事情要忙，一月有一半时间回来睡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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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秀菊撅嘴说:“我没说我吃亏。我就是觉得，和徐洁抢你，心里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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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万程把盘子放进蒸锅，盖上盖，点着炉灶，这才转回身来，看着高秀菊责怪说:“又把话题转回来了。我不是东西，不用你们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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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秀菊就笑一下说:“你本来就不是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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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万程却站住不动了，问高秀菊说:“我是不是很自私呀？有时候我也想，是不是应该让你再有新的生活？可你要是跟了别人，我心里真的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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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秀菊默默走过去，抱住他的胳膊，半天才说:“我谁都不跟，这辈子只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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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万程也是默默无言。两个女人，扔下谁他都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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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秀菊就又说一句:“就这样吧。如果哪天徐洁知道了，她不容我，我走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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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万程就摇摇头说:“我会让徐洁明白是怎么回事的，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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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蒸熟了，两个人一起，把米饭和鱼都弄到餐厅的餐桌上，相对着坐下，默默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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