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8.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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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不谈工作，刘万程不提，徐艳倒是有事要和刘万程说。刚才上班，看三个人商量事，就没过去，和徐洁去了健身中心。她和吴晓波换了座位，坐到刘万程跟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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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信贷部的蒋总，直接对会所的那个按摩上瘾了。别人一个月去个一两次，她几乎是一星期去一次，有时候一星期还能来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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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艳就偷偷跟刘万程说:“这女人看来在家得不到满足，那方面很饥渴，还要求按摩的小孩和她来真的，真是一点面皮都不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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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万程说:“你按她的要求满足她不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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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艳就怪眼看他说:“你说的倒轻巧。那费用很高的，她又不花钱，我得替她垫上。这一月下来，费用就得十多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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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万程就笑一下说:“嫖一下就那么高，你自己的地方，你糊弄谁呢？是不是想让我给你报销一部分？没关系，你明天写个报告，我给你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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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艳就不高兴说:“你个土老帽，别拿我的事业当下流职业说！我那个有个正规名称叫spa，你懂不懂啊？这个在国外很流行的，我的技师都是专门去国外培训的。虽然是我们自己选拔的学生，可工资都不低的，要不然人家谁愿意做这一行？真做我得给小孩另付很高的费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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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静和徐艳隔着吴晓波，隐约听到了，看徐艳一眼，然后问:“spa是什么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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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张静猛然询问，吓了徐艳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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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静也有时去她的会所，但不知道会所的主人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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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艳就想，难道她知道了，还是刘万程告诉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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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万程就在桌子下面提徐艳脚一下，微微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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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艳就冲张静笑，然后说:“万程太累了，我劝他有空出去找人按摩一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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