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1.瓷土

正到了这一步，他也不怕和古斯拉夫撕破脸，该问的都得问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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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斯拉夫一言不发，只是让跟着的一个中年人回答刘万程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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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自己说话让刘万程的摄像机录下来，留下证据。同时，他也是刻意躲避着摄像机，不允许刘万程拍摄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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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跟着的中年人懂英语，看古斯拉夫做了个手势，知道总经理允许他介绍，就对刘万程说:“这里是瓷土加工车间。工人正在把瓷土放入粉碎机，粉碎成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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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万程就又问:“这些粉碎的瓷土是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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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看一眼古斯拉夫，然后说:“这个，是用来制作涡轮叶片内芯的。你知道，叶片是空心的，铸造的时候，里面空心部分的填充物，就是这些瓷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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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万程点点头，好像明白了，但接着又问:“那将来叶片铸造完成以后，这些瓷土怎么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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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说:“我们有特殊的溶剂，注入进去之后，这些瓷土会被溶解，自动流出来的。”看看古斯拉夫的表情，就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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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万程心里却想，瓷土在高温烧结之后还能被溶解，这绝对应该是国内没有的技术。可是，这技术是瓷土特殊还是他们的溶解剂特殊呢？甭想那么多了，反正先看到瓷土了，得想办法先把这玩艺儿弄点样品带着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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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拿工厂里的样品，不在他和古斯拉夫达成的协议之内。自己明目张胆地去拿，古斯拉夫肯定不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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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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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边走边拍，眼角余光看到一个工人，正在他认为是搅拌机，实际是粉碎机的跟前，把经过粉碎的瓷土粉末往一个容器里装。他就有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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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那个工人附近的时候，他假装全神贯注录像，没有看到那个工人，一抬腿，就撞到了那个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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