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路,何必相救?”
庞飞舟伸手把风揽月拽回身后,满脸歉笑的抱拳道:“老弟,酒楼里见了血不吉利。你多担待,待会老庞我自罚三杯!”
陈非尘站起身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拎着酒坛向前走去,冷笑道:“老子就是陈非尘,你们谁想拿老子的头去换赏钱的?上前来!”
惊魂未定的风揽月不自觉的退了几步,吴界的杀机他已经领教过了,那种被无穷杀气透体而过的感觉,实在太过可怕。
他也听过陈非尘六亲不认心狠手辣的名头,可不敢触这位爷的霉头。
得罪了吴界还有一分活路,要是得罪了陈非尘…风揽月已经不敢想了。
“师傅!”呼延辉顺着杆子就往上爬,腆着老脸行了个弟子礼:“徒弟给两位师傅请安!”
李七郎可不会放过任何能够挖苦对方的机会,嘴角微微上扬,讥讽道:“啧啧啧,腆着脸给人当徒弟,草原人都是这么没骨气?”
呼延辉回身怒道:“你…”
“怎么,给我明剑山当徒弟很没骨气吗?”陈非尘可不惯着李七郎,拔出杀生剑冷声道:“你小子生的人模狗样的,果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身为大夏皇子被人当面辱骂,李七郎便是修养再好都压不住心里的邪火,寒声质问道:“不知身为剑道圣地的明剑山,何时跟外族勾结在一起的?”
“哟?你敢这样跟我说话?”陈非尘斜了他一眼,哼声冷笑道:“这是死罪!”
吴界虽然坐视不理,脸上却浮现几分若有若无的笑意。
反正他对天阳城的这群公子哥都没什么好感,杀了也就杀了,就当图个清静。
“这等只会搬弄是非的小人,何须师傅动手!”
呼延辉摄起蛟鳞剑,大步流星的走到陈非尘身侧,恭声道:“杀他们,会脏了师傅的剑,请让徒弟代劳!”
陈非尘不由得高看了他几分,拍了拍呼延辉的肩膀,扬声道:“小子,想拜明剑山,光有名剑可不行,得有真本事。让我看看你有多少斤两,你只管杀,出了事老子来扛!”
“庞掌柜,给我一个面子。”吴界举杯相邀,平静道:“莫要插手,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
这不是请求,而是赤裸裸的威胁。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庞飞舟抱拳站在一边,狠狠地瞪了风揽月一眼,你说你老老实实滚回去找你爹妈不好吗?
非要给老子惹麻烦,这两位可是你爹娘都惹不起的主!
“你们谁先来送死?”
呼延辉轻弹蛟鳞剑,恶蛟的咆哮声与凶悍的剑气同时传出,威势十分不俗。
“狂徒!休逞口舌之力!”
赵和光抽出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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