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扶余国腹心之地——要知道这个西沃沮城,距离扶余北境与靺鞨部落接壤的地方,足足隔了八百多里路程——而且,他锲下的这颗钉子,可是当上了一城之主,在扶余国内也是极有分量的一方重臣。
“他是怎么做到的?”
就在赵无咎疑惑的时候,那个设图竟然出列,拿出了一份特殊的舆图。也正是这份东西,解答了赵无咎的疑惑。
“……诸位且看,此物乃是西沃沮城和景福城之间的海图,是我们沃沮人在此地出海打鱼几百年才积累出的宝物……”
这个设图滔滔不绝地讲着。
毫无疑问,他这么做肯定是有大祚荣的授意,否则这样的一份标注了世界风向、水深水浅、沿岸标志物的精确海图,真正知道其价值的人,可不会将其轻易示人。
而在场的众人之中,知道其真正价值的人,满打满算也不超过一手之数——
大祚荣、设图、薛承誉,以及看得满脸“原来如此”模样的赵无咎。
原来,大祚荣和设图的相识,在他们还都是十四五岁半大小子时就开始了。
那时候的大祚荣只是被叔叔夺取了家产,以及粟末靺鞨族长之位的穷小子。
因为山川河流里的物产,全都是他叔叔的财产,所以他只能依靠出海打鱼为生,养活自己的几个弟弟、妹妹。
俗话说的好:宁上山,毋下海。
一次出海打鱼,大祚荣的小舢板就遭遇了海难,非人力所能及的狂风暴雨,将她的小舢板远远推离了靺鞨人的聚居区,一路向南,漂流到了西沃沮城。
也正是在这里,他遇到了已经继承城主之位的设图。后者没有明说两人结实相交的过程,不过大祚荣后来能够平安返回了靺鞨人居住的白山黑水,就足以说明一些东西。
“……如果我们有足够多的船,我是说像大周军队那样的楼船和海鶻船,那么我们就可以装载足够多的人手、马匹,沿着海路南下,不必担忧大雪封路、粮道运输的事情,直接抵达景福城。
只要拿下这座都城,那么‘绿眼狼’泉男产纵然攻克了安市城,可他也会被截断后路,成了咱们渔网里的鱼获……”
赵无咎明白了他的战略意图,那是因为他有着两世为人的见识;薛承誉也懂,是因为他阿爷薛贵远征扶余,能成功拿下神丘道这么大片土地,靠的就是走海路、避开那春夏天泥淖千里,秋冬又万迹冰封的辽泽。
至于说其他人,包括灌奴部的杨万春以及众多靺鞨将领,则远没有这个见识。听了设图的出奇制胜计划,他们不说是一点没听懂吧,也可以说是不以为然的居多。
而这,恰恰就是大祚荣之前明明也已经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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