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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怒道:“北方两国本是蛮夷之后,窃据中原神州,论正统大义,如何与我朝相比?如今却这般欺凌我等!”
又有人说:“还是前朝之故,十几年前的侯景之乱,撕开了前朝虚弱表象,虽有高祖澄清宇内,奈何如萧纪这等余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以致巴蜀为北国夺去,否则焉能有今日之势?”
有人安慰道:“古有勾践卧薪尝胆,今上有大志向,且观几年,必然正统兴盛!”
一番说下来,江溢却还是闷闷不乐。
这时,下面突然传来几声叫好。
立刻有人对江溢道:“江兄,不如去听听曲目,最近多了个文曲,说是不错。”
谈到兴趣,江溢终于回过点神:“可是那日我离去时,未及听的那个?”
众人都道:“正是。”
有人补充道:“你若听了,必然喜欢。”
“过去听听。”江溢并未迟疑,只在下楼时顺嘴提了句,“为何不见郑生?若有他在,还可在旁品评。”
众人都摇头说未见。
有一人道:“有两日未见他了,昨日路过他家,想去拜访,敲门许久,不见有人开门,兴许是在城外庄子里苦读吧。”
江溢点点头,也不追问,与众人下了楼,在掌柜的亲自引领下,于雅座落座。
“《画皮》?这名有些意思,这几日我忙于行走东宫,倒没怎么听闻。”江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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