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正,今上又是英明神武的开创之主,甫一登基,便大刀阔斧的革鼎,总归是有新朝新气象的,按理说,地方上哪会有那么多悍匪?”
“有盗匪不是正常之事吗?”
几个护卫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出不解,继而生出了警惕。
“他的意思还不够明显?你等既为皇室挑选出的护卫,连这些事都不看不透?”
突然,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什么人!”
七个护卫拔剑抽刀,一个个眼珠子咕噜噜的转动,打量着周围。
那声音怡然不惧,继续传来:“那些悍匪说是土匪,但行进间颇有章法,攻伐间还有军中令旗摇动,来历恐怕不简单啊!”
陈祎心中一动,寻声看去,入目的却是个道士。
这道人拿着一根拂尘,健步如飞,初见时还在几丈外,再看已近在眼前。
他边走边说:“你等此番西行牵扯多少势力,难道心中不知?凡俗王朝之中,很多人不忿这请真经、拿释经权的机会,落到你这无名小卒的手中,他们势力、爪牙遍布朝中、地方,安排个把兵卒扮成山匪、拿着利器伏击尔等,又算什么稀罕事?”
“你是什么人?”
几个护卫挡在陈祎前面,脸上的皮肉隐隐扭曲,似有细长之物在皮下游动。
“贫道张竞北,恭候取经人多时了。”道人走到跟前,将拂尘一扫,便有淡淡的光华散溢出来,落在几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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