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我等想要归化,那是千难万难,你一个东边来的罪民,凭什么站在我等头上?”说到后来,他满腔恼怒几乎溢出,忍不住用力抓着自己的胡须!
“王一七!此乃贵宾,休得冲撞!”膀大腰圆的金发男子缓缓走了进来,一巴掌扇在老者脸上,怒斥一句,同时目光扫过屋子里的几人,不由一怔。
怎么这么多人?有猴子都罢了,还有一匹马?
而那老者则捂着腮帮子,朝着金发男子躬身行礼,露出友好中带着讨好的笑容,低声细语道:“都尉,我并非是来挑事的,实是担心诸位大人被这个来自东土的小子蒙骗!如我等这般的东土血脉最是擅长坑骗,卑劣深入骨髓,几无可救,必须要小心防范啊!否则一个疏忽,便有可能着道!”他越说越是兴奋,声音逐渐高亢!
“你怎能这般不惜自损,也要污蔑于我?”被人当面诋毁,陈祎先是愤怒,继而是难以理解,不知面前这老人,何以能说出这般古怪的话来,这般诋毁自身的血脉,所为何哉?
未料,那老者却猛的扭过头来,面目狰狞至极的对他吼道:“你懂什么?瞧你那副坐井观天的样子!你知道吾等为了立足此地,耗费了多少心血吗?你知道,东边王朝的子民,是何等不堪吗?你不知道,因为你生于不义,长于谎言,一言一行皆为人所控,可叹可悲可怜可恶!你该死!”
陈祎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心里闪过了猪刚鬣方才说的话。
森罗茧房?
金发男子则看着有着黑色眼眸的同族之人针锋相对,露出了饶有兴趣的神色,不言不语。
那王一七却说得起劲,面露肃容,仿佛在佛前宣誓一般,沉声道:“吾等的祖祖辈辈从心念上、从肉体上,都生活的十分粗鄙、卑微、罪恶,乃至留下了这罪孽血脉,致我等后人的心中、骨子里充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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