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梵谷淡淡地看了一眼，“那些不是真人，只是一段影像，你不要碰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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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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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这些鱼小，容量可大了，里面存储着很多人的记忆。我每天就是要将这些记忆收集起来。——你千万别碰，要是碰到了哪一段记忆可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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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离追问：”为什么要将这些记忆收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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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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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个任务，白离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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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瞅了几眼那些玻璃大鱼，“碰到那些记忆会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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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但是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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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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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记忆芯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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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离从脑海中找不到这个东西的定义，但她觉得她应该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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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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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者同理。不属于你的记忆在你脑海中待久了，你怎么都会误判。”梵谷说：“到最后，你可能都分不清哪一段才是你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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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又提醒了一遍，“所以千万不要去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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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白离没有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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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光脚悄声下楼，看着满屋的鱼不受控制地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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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其中一条鱼旁边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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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其他的鱼，这条鱼最大，鳞片也最绚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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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谷的话语不停在耳边响起，白离伸出的手缩了缩，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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