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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烈的日头底下晒了约有一盏茶的功夫,秦夫子负手阔步走出来:“闹什么?孙有德,你都被开除了,还有脸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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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的时候,他眼睛瞟也没瞟章鸣珂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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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有德本是来求证的,听到秦夫子态度有异,忍不住道:“就算被开除,他章鸣珂也是被开除的,还比我早,夫子怎么厚此薄彼,光骂我不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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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子,秦夫子才朝章鸣珂望一眼,想起把人开除的那日,也想起人家两次来道歉,他把人打走的情形,脸上有些挂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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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夫子是非分明,认死理,虽觉章鸣珂蠢笨,但比起笨的,他更讨厌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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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他吹胡子瞪眼道:“你还好意思问?他当初为何被开除,你难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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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今日你们都在,那就把这桩陈年旧事了结了结。”秦夫子抬起下颌,目光往下,蔑视地盯着孙有德,“当初那首辱骂老夫的长诗,想必你们都还记得,要不是老夫近日察觉那长诗的字迹不是章鸣珂的,而是你孙有德的,恐怕要一直被你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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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有德,人可以没有才华,却不能不信不义,你出去切莫告诉旁人,曾是我闻音书院的学生,老夫丢不起这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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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夫子说罢,不再看孙有德,而是转而望向章鸣珂,没好气道:“事情既不是你做的,何必代人受过?明日便回书院吧,往后务必谨言慎行,切莫再惹是生非。”\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