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梅泠香所说,是来云州城以后的事,而是远远在那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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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鸣珂盯着泛黄纸笺上的日期,细细回想,半晌,他想起了大致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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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在她派松云去遂阳县请张神医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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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松云没请到人,还在遂阳县逗留月余,她根本不是在遂阳县,而是转道来了云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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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家本派了两名家丁护送松云的,可惜回闻音县的途中,他们遇到乱贼,那两位家丁不幸遇难,没能回章家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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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那场祸事,他早就该知道,梅泠香有离开闻音县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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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时世道未乱,战事未起,梅泠香好端端的,怎么会想到在偏远的云州买屋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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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她还瞒得紧紧的,不告诉他,也不告诉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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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那时候她已经厌烦他,想到要与他和离,想到以后再也不见他,也不至于跑到云州这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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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合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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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章鸣珂又想起那封空白的信,那是她让松云去遂阳县之前写的,以高泩的名义,写给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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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之前,他一直以为,她故意藏起真正的信,却拿假信来糊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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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想来,其中还有诸多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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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鸣珂细细思量良久,依旧想不通这两件怪异的事,中间有没有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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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骨收紧,攥着泛黄的屋契,眼睛深邃如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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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泠香,你身上究竟还藏着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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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章鸣珂将誊抄的屋契折好,收入袖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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