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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问，“我哪里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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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凑近看他，就在这时，感觉腿间硌着一个很硬的东西，我忍不住挪了挪屁股，那玩意就变得又硬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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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吴邪一下子把我掀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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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捂着我的嘴，压在身上，我惊恐地看着他，他膝盖顶进两腿中央，好像在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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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妈的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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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下而上终于与我对视，眼神有些可怕，似乎在克制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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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瞬间哑口无言，他慢慢说，“现在可以下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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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他放开手，我从他身下起来，他坐起来，好像在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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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一时陷入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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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再招惹他，弄了几下头发，我们沉默着，沉默中，有什么关键的东西劈头盖脸砸进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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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凝神细想，忽然门被推开，胖子在门口喊，“起来起来，山海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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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停靠在山海关。要转的下一班车在两小时后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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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说去外面看看，转转，我跟在吴邪身后，吴邪心情不好，说都凌晨了，又没月亮，看个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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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跟着同样转车的天南海北的人走向车站候车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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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更半夜，车站里人流更为混杂，过夜的许多卷铺盖在地上睡觉，我蛇形走路，避来避去，不一会儿，我们就被分散开，一转眼功夫，几个男人被冲到很远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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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子拉着吴邪，胖子和小哥、陈皮阿四在另一个出站口，我踩到别人的草席，那人蜷缩着睡觉，鼾声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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