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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报废的车安排好，队伍就进入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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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村落，这里已经彻底荒废，只有几间土坯矮房，篝火点燃，晚上，戈壁的温度要降到零下，我们没有支起帐篷，都是露天睡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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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篝火边取暖，牛奶在火边放了放，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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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看，整个夜空都是星星，像银河的一片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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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星星触手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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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夜人在聊天，篝火燃烧的声音窸窸窣窣，吴邪坐在我身边，他抽着烟，我把牛奶递给他，我们都没讲话，静静看着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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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困了就睡吧，我靠在他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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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睡着时，有个人来到我们身前，对吴邪说，“跟我来，我奶奶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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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走了，我靠着篝火，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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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吴邪和小哥一前一后走来，坐到我身边，我惊醒过来，他们面对面沉默，我问吴邪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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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稀松平常、像背台词一样问小哥：“你为什么要混进那青铜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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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他毫不在意，像是替我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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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个问题，我的确很感兴趣，便也坐起来，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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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说，“我只是在做汪藏海当年做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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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点点头，没再说话，篝火中，他的眼睛深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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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他忽然问道：“张起灵，如果人生能够重来，你还会不会做和当初一样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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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意识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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