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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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前面男人停了下来，像是发觉了什么，左顾右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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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辰不敢乱动，整个心都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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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神仙显灵，神仙显灵！救救她，救救我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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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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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玄钰牵起他的手：“走，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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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能活过来，我愿意……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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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满面脏污，怀中的幼女却干干净净，安静地像是睡着了。泪水在他脸上冲出新痕，那张脸上是近乎疯癫的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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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他是……”白辰不免打了个寒战，因为太过震惊，话都没能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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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玄钰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是林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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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是苗林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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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羽落下，少女的羽毛化作黑裙轻轻铺落在男人身上，穿透，又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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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是抓不住的，用尽力气也无法触摸，万千思绪无处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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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爹爹，苗林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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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色雪白的少女拥抱着虚幻的阴影，那双杏眼黯淡无光，黑影在她身上散落，宛如落叶衰败，枯木腐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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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辰拉着霍玄钰微微上前，不可置信道：“阿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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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林墓碑上的姓名不是苗木，而是苗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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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东西落在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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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重要，跨越我半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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