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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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们又是请托中间人出面，几次三番的打探，都没有一点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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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面交涉，侧面迂回，统统失败。没有办法下，掌门才想出个新招，以交流的名义派一名弟子进入内门，先找到白奉皆到底被囚困在哪，再见机行事，想法营救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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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倾就是为了这项艰巨的任务，刻意挑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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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明光内门，比预想要顺利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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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碧潮虽然和白奉皆有过节，可她并不曾迁怒过正羲宗。再加上这是桩陈年旧事，朱碧潮成为宫主后，知道当年的事的人都刻意淡化，导致现在大部分的人，都不知道还发生过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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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导致沈倾打探师叔的下落，格外的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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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不敢向人直接打听，只能打着增长见闻的名头，转弯抹角的问，效率就更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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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位退位养老的老女使，隐约知道点当年的事。结果，细谈后大失所望，老女使知道的还没有他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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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很失望，沈倾面上却没有显露出来，也没有因为没达到预计的目的，就甩袖子走人，依旧坐在那里，陪着老人聊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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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老的人很寂寞，老女使非常感谢他如此耐心的陪伴，临走前对他说：“我身份卑微，所知道的也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姑娘对明光的过往大事感兴趣，何不到上善若水去翻阅史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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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倾大为惊讶，“明光宫记载有史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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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知凡间的国朝会记录历史，没想到明光这样的仙门也会给自己修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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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女使露出没什么牙齿的笑：“呵呵，很意外？一百多年以前，当年的鉴云殿殿主程善水就是感念前尘往事，随着人的死亡而无人再知，偶尔有些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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