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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有话好好说!我这弟弟在部队里待久了,这脾气冲动了些,你不要与他一般计较。”
谢文礼敛下眸中的杀意,脸上却一派客气恭维。
“哈哈!就这点本事还在部队混?我听说当兵的个个身手不凡,怎么连我们这样的村民都对付不了,还好意思说自己部队出身的?”
任大这话让谢文礼脸上的神色越发难堪,弟弟在部队当上营长的确是走了一些后门,被人这样明晃晃拿出来嘲笑,还是头一次。
想到此,谢文礼眼底的戾气一闪而逝,任大见谢文礼不出声,冷哼一声。
“谢先生,你们要觉得我收费不合理可以走,我可没有非要你们住在这儿,这天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要想住在我这儿,就得按我的规矩来办事。”
送上门的羊不宰白不宰。
“是!该出的费用我们自然会出,只是这是这水费能否便宜些,我们一家子人口众多,又要长期住下去。”
“便宜?看你们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这么抠门?一个月收你们十块钱水费多吗?嫌多就滚出去。”
任大这是吃定了他们没地方去才敢狮子大开口。
谢文礼的拳头握得死紧,为了大局着想,他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拿出十块钱递给任大。
任大一把夺过钱立即放进自己的口袋,冲着谢文礼翻个白眼。
“早拿出来不就好了,非得要挨顿打,有病!”
谢文礼一口气堵得上不来,盯着任大得意离开的背影,差点没爆出脏话。
谢文礼朝着屋内走去,此时谢文兵头上还在不停地冒血,邓珍与谢危正在给谢文兵处理头上的伤口。
伤口太大,血流不止,邓珍的眼神充满焦急,双手微微颤抖,她见到谢文礼走进屋,连忙上前两步哭求道。
“大哥,文兵他血流不止,您快想想办法吧?”
谢文礼看到谢文兵头上那一个血窟窿还在不停地冒血,面色凝重,随即看了一眼谢家吩咐道。
“谢安去找你谢家二婶,她是医生可以给你爸医治。”
他刚跟谢家断亲,此时若让他去求谢家,他抹不开面子,但谢安是弟弟的儿子,谢安这孩子自小与谢家晚辈感情要好,或许可以请动谢家的人。
谢安站在那里没说话,他不是没想过去求谢家,但大伯三天前才跟谢家伯伯和婶婶他们断亲。
大伯觉得抹不开面子,他作为谢家旁系之人,事后得知谢家大伯代表旁系签了断亲书后,他一直觉得大伯干得不是人事。
只是他人微言轻,他刚说几句就被自己父亲骂得半死,并狠狠警告自己不准再提。
“谢安还愣着干什么,快去请你二婶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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