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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承认,殿下说得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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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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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面前的石门轰然洞开时,钟淳方才渗出来的冷汗还黏在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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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一瞬间,他真切地感受到了一股毫不掩藏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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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寒容与既然想杀他,为何方才他差点掉进地缝中时又要舍命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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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淳出神地想着,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墓道旁的壁画给吸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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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上面以石青勾勒出一幅苍柏森森的幽静景象,而一群持着旌旗的骑者正浩浩荡荡地奔在前头,似乎在为什么人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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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一位身着赤色劲装的女子瞩目异常,只见她简单地以巾束发,右手策马,左手架鹰,从容而潇然地奔走在林丛之间,成了古板死气的林木中唯一一抹鲜明的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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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淳虽不认识她,但却认识她身旁这位骑着赭白骏马的男子——他的父皇钟叡。\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