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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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凉的唇堪堪擦过他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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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说张鄜不是圣人，你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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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淳抿了抿嘴，掩饰心底的害怕：“你骗了父皇！骗了我！骗了所有人！！为什么放着好好的逍遥王爷不做，非要同般若教一道去做伤天害理的事！！那些中了死生蛊的将士也是活生生的人呀！！你却纵容教众将他们炼成不人不鬼的走尸……简直、简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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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曦勾起一边嘴角，歪着头道：“简直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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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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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是‘丧尽天良’，简直是‘泯灭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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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之人的语气同从前一般轻快，尾音还拖着股懒洋洋的调，仿佛刚从哪家秦楼楚馆的床上爬起来一般。\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