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十分十分十分在意他,三句不离这个话题。谢若玄怀疑,她讽刺谢子羲只是顺带吧。谢若玄垂眸看着她,仔仔细细打量着她的脸,仿佛在看什么绝世奇珍,“你为何如此在意一个已逝之人?”某种意义上,他确实已经死了。尸体葬入皇陵,死得不能再死。现在还活着的,不过是名为“谢子羲”的昏君罢了。总不能让大渊再次时光回溯,回到他在位时期。如果那样,他直接亡国好了,不用再像现在这般迂回。或许是敏锐地察觉到谢若玄有些不对劲,孟知爻忽然警惕,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不会是猜到孟阔让她盯着他了吧。救命,她还没有学会宫斗的技巧,应对不了盘问啊……即使谢子羲是个昏君。但眼前人好像不是谢子羲那个昏君。更难应付了。谢若玄说:“我见你三句不离谢若玄,以为你对他感兴趣。”孟知爻脸上露出迟疑的表情,一时猜不透谢若玄的真实想法。但她见谢若玄神色淡淡的,仿佛真的只是好奇,便有些落寞道:“谢若玄是大渊唯一的治世之君,如果不是服用了五石散,他说不定能活到寿终正寝,大渊也不用因此由盛转衰……他死得太可惜了!”谢若玄:“……”“没什么好可惜的,人固有一死,不过早晚的问题。”孟知爻说:“就是可惜!如果他不死,说不定我现在就能见到他本人了!”谢若玄麻了。孟知爻又说:“哼,你当然觉得无所谓了,如果谢若玄不死,你哪有机会当皇帝。你现在能坐上皇位,纯属运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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