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功标青史, 重振我大渊国威,实乃大渊之幸。不像某些人,卖国求和,割地赔款,社鼠一窝,还厚颜自诩为国揽过,简直令人耻笑。”一番话可谓是暗戳戳……哦不,光明正大内涵某些人不中用……废物祸国,就差指着鼻子骂了。当然,这些人具体是谁,懂的都懂。在场凉州党脸色有些不好看。众所周知,谢若玄驾崩后,炎兴帝上位,还没三年……有三年吗,就被熹平帝拉下来了。自此大渊开启璀璨亡国路,在场凉州党功不可没。如果非要找人背上使国运衰落的罪名的话,那就只能是熹平帝和凉州党了。炎兴帝上位才三年,还没开始就结束了,锅扣不到他头上。这番话明着拉踩,将凉州党贬得一文不值,甚至扣上“卖国贼”的罪名,一副要将他们定在耻辱柱上的架势,受万世唾骂。现在凉州党这边,除了游望之脸上没什么情绪,其他凉州党皆沉着脸,强行按捺着自己的情绪。大概是嚣张跋扈惯了,他们从跟随熹平帝上位起,就没这么憋屈过,所以一时藏不好情绪,显露出来。不过难得的,他们没有反唇相讥。原因无他,此刻是谢若玄的主场,立功最大的也是谢若玄,他们没有资格反驳。毕竟时移世易,现在谢若玄当政,他们不得不收敛起来。谢若玄则好似没注意到这暗流涌动,而是神色淡了下来,“大渊国运倾颓乃是大势已去,非个人之力能为。朕不过竭尽己力,不敢说挽大厦于将倾。”他没有附和穆浦和,甚至对穆浦和的态度可以说十分冷淡。穆浦和仿佛习惯了谢若玄这样的态度,表面上丝毫不在意。众臣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目光在谢若玄和穆浦和之间流转,神情隐晦。看来预想中旧臣党当道的局面不会出现,不然谢若玄不会对穆浦和这个态度。更何况穆浦和还是明昭皇后穆有仪的生父。按理说,谢若玄应该会重用穆浦和才对,可谢若玄没有。虽然将人召回朝堂,但并没有给他什么实质性的权利。这里面另有隐情。气氛一时僵冷下来,孟阔察觉不对,连忙举起酒杯,转移话题道:“皇上能得胜归来,便是天佑大渊,值得庆贺,臣敬皇上一杯。”说罢,他仰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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