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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卡米莉亚摇铃喊了安进来,让她端走了那杯牛奶和那盘面包片,换了一杯温水过来。
简。爱的脸颊有了些血色后,卡米莉亚才问起她匆匆来到内瑟菲尔德的原因。
简。爱沉着脸说了桑菲尔德阁楼上的伯莎的事情。
为了舒缓她骤然低落的心情,卡米莉亚向她说起了她还有位叔父的事情。
爱先生还去海德堡找过她,只是被里德太太阻拦,以为她已经死了,只能无功而返。而卡米莉亚正在想法设法帮她联系上爱先生在英格兰的代理律师,这样他们叔侄就有机会团聚了。
然后,简。爱又服了一剂药,躺着睡着了。
之后的几天里,索恩医生来了一次,说简。爱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每根神经都紧张过度了,使身体呈现的一种麻木的状态。卡米莉亚常常来同自己的朋友说话,她会谈一些赫洛德女校的事情,简。爱总是听得津津有味。
总之,简。爱渐渐从桑菲尔德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九月中旬,宾利先生带着大包小包搬进了南边的联排别墅。可是卡米莉亚还没见过这位青年,他来拜访的时候,卡米莉亚陪着简。爱去了赫洛德。等到卡米莉亚她们闲下来的时候,宾利先生又开始一一拜访梅里屯附近的所有人家。接着,他就回伦敦去了。
附近的小姐中间一直流传着他要从伦敦带来十二位女士和七位男士来参加舞会的说法,过了几天又说是六个姐妹。1
但直到舞会当天,卡米莉亚和简。爱躲在舞厅的角落里,一曲热闹的舞曲演奏完毕,舞厅门被拉开了,人们才发现宾利先生他们一共只来了五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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