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怕的是,他听到了什么。
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男仆的脑袋埋得更低。
终于,一只手粗暴地把信封从他的手上拿走了,透过镜子的反光,只有一个黑色的背影。
出去吧。
男仆如蒙大赦,却不敢放松,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小心翼翼地合上门后,迎面吹来一阵夜风,打在人脸上,浸入肌肤的寒凉,男仆也没有逃出生天的感觉,心依旧高高地悬着,因为他清楚这群人有多么的可怕。
与此同时,门内的对话还在悄然进行。
恰好消息来了。说话的人轻轻捏着高脚杯,血色的酒液击打着杯壁,泛起了白色泡沫,庆祝一下吧,那个暴露的马前卒已经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