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通似乎是被他叫醒了。
于是房间里又传来他惊惶恐惧的声音,“啊啊啊!我的!我的!它断了!怎么会变成这样!蛇!是蛇!快拿下来啊……”
方艳青几人听着这古怪又没头没尾的动静谁也没动,她和胡青羊不明所以,但杨逍和范遥一个个都毫不掩饰嘴角的笑意。
见她疑惑看向他,杨逍还故作神秘地竖指在唇边。
单眨眼笑道,“别问,也别去看。”
方艳青没问了,但很快胡青牛就怒气冲冲从房间里走出来质问杨逍和范遥了,“杨左使!范右使!这是你们干的对吗?!”
“他到底何处得罪你们了,竟要用……”胡青牛说到这里,看着望着他的方艳青和胡青羊两个女子,似是顾忌什么。
顿了顿很有些难以启齿地道,“用这种断人后路的法子作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