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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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想起初见时那双空寂幽冷的双眸，难道，沈言提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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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样对他，是在报复还是试探，亦或者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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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哀莫大于心死，这世间便就没有对方留恋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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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一时欢愉，也只是濒死前的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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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理解了对方锲而不舍的亲近，可是，从一开始的冷漠，再到只对我一人的偏爱。为何，会选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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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招惹了我，又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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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忘了自己可能会遭受的罪，反倒只想到了沈言，一想到对方会死，心像被剥离了一样刺痛，冷静，对方不也把某个画面给他看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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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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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摇曳，烛芯爆出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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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沈言觉得那是真的，并为此做出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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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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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的啊，他那样的人啊，绝非善类，纵然浑身骂名，手染鲜血，骨子里的骄傲，便是死，也不会轻易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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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为我改变，为我努力活着，他担心我，宠爱我，就算很少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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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为了得到我的身子，没必要做那么多事，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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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关起来，像牲畜一样对待，甚至，做些更过分的事情。虽，虽然他一开始也很过分，但是，也不是原谅，或者当做无事发生，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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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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颓然垂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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