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任由眼泪直哗哗地掉,她哽咽着说道:“冉竹的人生被我毁了,如果我不是她朋友,她就不会听他们的话一个人出去,她那么胆小,我都不知道她一个人怎么从那么黑的地方回来,我更体会不到她被别人戳脊梁骨的时候心里有多痛。”
她说着说着就大哭起来,身体滑到座位底下,双手挡着脸,整个人都在一颤一颤的。
“都怪我,我不该和她做朋友的,她那么好的人就这个被我给害了,傅归远……你说……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努力才能把她原本的人生还给她。”
傅归远没有回应。
前座的司机好奇地透过后视镜往后看明情况,正巧看到男生紧握的手和通红的眼。
傅归远让司机在中途停车,他要求沈知月一起下车,十分钟之后,两个人就坐在了一家咖啡店里。
这个时间段,店里没什么客人,他选了一个最适合谈话的位置,问了些关于冉竹细枝末节的事,沉默片刻后,抬头认真地问:“我可以帮你追阿厌,但是你不能骗他,也不能再把他骗到医院去,更不能伤害他。”
沈知月没有听到前半句,只听到他不让她欺骗陆厌,回想宫鸣珂说过陆厌不肯去医院,再加上今晚他那么恨自己,她问道:“他为什么那么讨厌医院?”
傅归远垂下眼眸,摆弄着眼前的咖啡杯,许久才开口,“因为创伤后应激障碍。”
陆厌的爸爸陆景华是特警,常年不在家,所以陆厌就会抓住每次见面的机会粘在爸爸的身边,时不时来一句,“爸爸,如果我和其他小朋友一起被犯人抓,你会先救谁。”
陆景华每次都乐此不疲地把他举过脑袋,笑着回答:“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会想尽办法把你们两个人都救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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