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是在家的时候预定好的,所以几个人一坐下就能吃到鲜嫩的牛肉卷和特别入味的豌豆尖。
宫鸣珂尤其兴奋:“我今晚一定要大吃一顿,天天带娃我都要得产后抑郁了。”
有个兄弟听到此, 面露心疼地说道:“傅归远也是,带着老婆到处旅游, 梨梨如今都十岁了, 还不回来。”
“你也真是够辛苦的。”另一个人附和道。
宫鸣珂频频叹气, 冷不丁地注意到一直走神的陆厌,立马放下筷子与他碰杯, 眯着眼睛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
“想什么呢?”
陆厌收回视线,闷了一口酒,冰凉的液体入喉, 喉咙却没有得到清润反倒更觉得烦躁。
宫鸣珂:“她正和宋泊简在楼下卿卿我我呢,你该不会是想下去把人抢走吧?”
陆厌抬了抬眼, “谁说我是在看她?”
能在一桌上吃饭的都是知根知底的,兄弟们也都知道当初陆厌被沈知月骗得有多惨, 所以都一言一语地劝他不要在同一个坑摔两次。
“我们可要提醒你,当初你为了她不惜打假拳,差点死在冬至那天, 可她呢, 一声不吭就走了。”
“她甚至还劈腿。”宫鸣珂回想着, “十年前她不喜欢你,你就不要妄想十年后她会因为你的插足而喜欢你。”
宫鸣珂以为这些话能把某人从悬崖边勒回来, 刚放下酒杯才发现人家的视线一直放在楼下,压根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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