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池略勾了下唇,浑不在意道:“我如今是殿下的驸马,是她的夫君,你如何就算殿下歇下了你也拦不住我……”
“更不用说,我爱重殿下胜过我的身家性命,便不会做出有害殿下的事,我说的对罢?”
语毕便不再注意平危的神情。
这番话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说与他听,在沈牧池走后,平危一双眸子逐渐眯起,翻涌着道不明的情绪。
方才那番话,究竟是察觉出什么来特意说的,还是说只是责怪他并未尽责?
说实话,除了喜欢方许宁这件事上,平危从未看透过沈牧池,不知道他是什么想法,也不晓得他到底要什么。
不过这件事的确是他疏忽了,回去了指不定还要怎么被那位大人责罚。
委屈了殿下,待往后,再向殿下赔罪罢。
禅房内,方许宁已重新躺回榻上,疲惫的闭上眼睛,榻前站着涤尘方丈。
“今日还好有方丈在,否则,还当真不知后面要出什么事。”方许宁短促地呼出一口气。
涤尘方丈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老衲并不赞成殿下这样做。”
方许宁知晓方丈慈悲为怀,怕她不顾着自己的身子,微微一笑道:“我还会在红月寺待上好些时日呢,在这期间,我的身子就交由方丈调养了。”
涤尘大师叹了口气,应了下来。
半个时辰前,在涤尘方丈的施针下,方许宁终于转醒,她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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