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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牧池神色一滞,脱口道:“我在!”
他虽不知晓方许宁为何而生气,但看起来,态度倒是极端正,有叫必应,有问必答,她讲什么他都会仔细听好。
方许宁好似一拳打在棉花上,一肚子气又反弹回来了,发也不是,不发又憋得慌,极是难受。
“无事……”她有气无力,甩甩袖子走了,不再管身后的人。
容铃骤然受了惊吓,还没从狼群的血盆大口中回过神来,她不甚明白为何殿下被世子救下还要和人生气,又丢下众人独自离去,可她也向来看不懂方许宁的心思,只得替自家殿下向沈世子点头致歉便匆匆跟上都快走没影的方许宁。
沈牧池左臂犹如血染,在天青色衣袍上尤为触目惊心。
“池哥哥,”赵桉桉虽说已不再试图插足沈牧池与方许宁,可那么多年的情感又哪能说放下就放下,如今他又受伤,自然关心,“你的伤要及时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