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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上最猛、最烈,最稀有,最珍贵的一味药引是什么?”我一愣,他接着道,“你若答得出来,我便帮你。”
说的话意味不明,“这个问题与你要的价值等同。”
我写了几封信给张府、霍府、上官府,任何我知道的,有点交情或者我父亲有点交情的。乃至季大人,即使知道给他也是石沉大海,不用抱希望。而其他几位大人,收到的回信都是如出一辙的,闻之涕零,令尊惜安,爱莫能助,深表歉意。
歉意,歉意个头,好歹拿出点诚意来。
我把信纸撕得个粉碎。翻箱倒柜找出平时不着节日盛会才穿的霓裳襦裙,父亲为我备着是怕以防万一有要到宫内谒见的大事,官家府邸的小姐都会有几套,有的甚至不止,日常装扮就十分华丽。父亲觉得别人有的我也要有,不能失了身份丢了面儿。
你看,总是父亲在为我着想,我却回去见他一面都很难做到。
风很大,很冷。飕飕的寒风刺骨入髓,大雨随风而摆,飘飘洒洒斜如针刺般落在身上,街上的人唯恐避之不及。
门内有马蹄声,是守门将士。随后城门大开,马背上的人戎装盔甲,威风凛凛,他大声喝问道,来者何人?
我伏于地上,答,民女曲颐殊。
他又问,因何而来,何事敲门?
“我想见圣上。”
“笑话,就凭你?圣上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让我见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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