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大摇大摆地到晚宴上,一屁股坐到覃翡玉旁边,没人敢说什么。我拿起果脯吃得津津有味,跟站在那边气得直翻白眼的施婆挑了挑眉,对面的尤家女儿们恨得牙痒痒,我朝她们抛了个媚眼,对方回应了一个团的白眼。
覃翡玉斟着酒,“不看到我就想吐了?”
他一定奇怪我前后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大,仿佛雨天晴天,我告诉他女人会变脸,比翻书还快。他说你也不算女人,我说可不是吗……你放屁。
席间不断有人来向覃翡玉敬酒,只要一有人端着酒杯过来,我就很义气地站起来挡酒,拦都拦不住。
晚宴中途,有一匹马闯进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马主人下马笑道:“爹爹办喜事,我怎么能不来?”
那人锦衣华冠,气宇不凡,风度翩翩,英姿飒爽,宾客还来不及瞻仰他的风姿,他就径直钻进里堂去找他爹了。
我疑惑,尤老板没有儿子啊,难不成是义子?
覃翡玉说了两个字,“女的。”
等到晌晚,我抱着酒坛倒在桌上,带着哭腔嚷道,“你让我回家吧,我想回家,我想我爹了,我爹都已经病成那样了,你还不让我回家你没有心……”
我没醉,我很清醒。我也没哭,眼泪也没有。
但不完全是假的,是真的很难受。
人是有多么懦弱才敢借着酒劲大吐苦水,苦苦哀求。
“起来吧,别装了。”他淡淡地。
我把脸埋在胳膊间,“求求你,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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