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是不知道,他连你都瞒着?”
“曲颐殊!你再一派胡言我就告诉公子,不给你看病了!”
那可太好了。
这丫头有趣得紧,怪不得覃翡玉留她在身边,忍不住逗逗她:“我可亲眼所见你家公子在醉美楼赎了个姑娘出来,你不信去问问醉美楼的老鸨,我说的可有半分假话?”
“你胡说,公子喜欢的是男人,怎么可能找女人!他若找女人宁二爷一定会生气,他怎么舍得让二爷……”
说着说着住了口,自己先愣住,捂住嘴。趁我发怔的空当,麻利地从我身下钻出来,站得远远的,窘迫不已,支吾半天,自知失言,无力回天,一溜烟儿跑了。
这事儿吧,很难说。常有之,但不足为外人道。
鄂君绣被、分桃断袖这样的故事,在如今屡见不鲜,那小倌阁里面多的是有家有室的男人,女人大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带回来。跟我更没有关系了!他在外面爱搞男人还是女人,包养几个,没带到眼前来碍着,我顶多不往外大肆宣扬。
我跟他余月很难打几次照面,他通常早出晚归,白天基本不在尤庄北苑,这正合我意。天不亮就出去,很晚才回,甚至不回,是在外面的女人或是男人那儿过夜我不关心。仟儿有时会跑来跟我睡,因为胆子小还拿覃翡玉给我的书去看。
我已经警告过她了,而她赌气认为她家公子送了我书却没有给过她让她心生不快,因此在一个雷雨交加而她家公子不在的夜晚,尖叫着投入我的怀抱。
我摸着她的头发,拍着她的后背,不知道是谁照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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