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是个问题,心平气和,“你告诉我,我说是我的主意,他必会考量。”
覃翡玉脱下第一天的白衣锦服,换上粗布麻衣,擦着手从外边进来。
他看我这么早就回帐房有些讶异,但还没来得及开口问,我就抱住了他。
“崇任东抢了我的功劳。”我说。
“这种事不该早有预料?”他拍拍我的背。
“虽说只要结果是好的就好,不该争功夺名……但我还是不舒服。”
“无论如何别跟人起冲突,女子在军营中谋事,对有些人已是最大让步,谋士中内讧常有……”他还想说点什么,外面有人高声叫道,“元老,请您快来看看吧!”
大抵又是两个士兵搀扶着被砍掉胳膊腿儿的伤者,那伤员还在不住呻吟。
除夜宿的帐房和专为我而设的参军营帐外,谌辛焕不许我在营地内随意走动,也不允上前线,只在后方听候调令。
但这晚我实在睡不着,就摸到覃翡玉救治伤员的医用棚顶外偷听他做事。
他把还能救的骨头接回去,打木板固定,对刀伤烧灼伤口,白酒冲洗,细致包扎,棚内不时响起一声痛叫,和此起彼伏的痛吟声。抽调来的临时助手,年纪不大的小兵替他掌着灯。
他跟他说话分散注意力,“小哥是义士,据我所知,您在军中声誉极好,为人正派,又爱仗义行侠,打抱不平,说您之前是侠客,被狗官报复不得已才入军。”
“江湖虚名,不足挂齿。”那人抱拳,因为腿伤一痛,又赶紧抱住腿,“元老同样也是侠义之人,救我等性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