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做奴隶也是,做人也是。”
“我想活着,覃翡玉。”
如果进宫能让我活着,我就进宫。
我不要变得麻木,但要感受得到痛苦,首先要活着。
他说:“好,我知道了。”
枕在他肩上睡去。
谌辛焕将我带在身边,并不与我同食同寝。他要确保在回玦之前实行控制,不出现意外。覃翡玉在太子府待过,尹辗与谌晗及他之间,三人关系扑朔迷离,说不清道不明。
快临近玦城,谌辛焕派人将我先秘密护送回玦,听闻他后来遭到刺杀,伤势加重。
覃翡玉大抵是要与他同生同死,他帮谌晗,则找机会刺杀他,或在他受伤后医治并不尽心尽力,在药物中下点毒物,但谌辛焕死,他脱不了干系,难逃一死。若他帮谌辛焕,就是将命系在他这条破船上,举事不成,一同殉业。
瑞胥大军到达玦城那天,被尹辗晾在城门晾了几个时辰。尹辗要谌辛焕交出覃翡玉,换受封将士入城。谌辛焕未能起事,就先被卸下臂膀。
左膀右臂都不在他身旁,苏惊就是他指派送我回玦的人。
玦城郊外的木屋,是崇任东曾经藏身的地方。院子里一层厚厚的落叶,柴门吱呀一声推开,他带着一只烤鸡,一坛酒,走进院子里来。
“形势不容乐观。”他在桌旁坐下。我把盘子和碗摆好,顿了顿,把烤鸡装进盘子里,用小刀切开。这把刀本是覃翡玉留给我防身的匕首。
“他被关入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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