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端起酒杯喝。蒋昭对宁诸道:“那你最近是不是都不能出去玩了,听闻弟妹坐月子期间脾气特别大,性格易暴躁……”
“我有夫人要照顾,哪像你,风流浪荡子!”作势要给一拳。
“一个天天加班,一个陪老婆,我找谁去玩啊我。”真的很烦恼的样子。
要是蒋昭他爹在,肯定会拧着他的耳朵说都多大的人了还想着玩还想着玩。
大理寺监前来道贺,宁诸虽升大理寺评事,但仍不是权利的中心位之一,因此,他的话只有采纳与不采纳,没有话语权。他时常反对酷法严刑逼供,提倡人本而治,疑证无罪,但没人听他的。但因着他自己坚持弱化酷刑,很多犯人都愿意被他提审。
“用刑就该适度适量,”蒋昭大力支持,“要是提审官员都按照心情审理犯人的话,那多少人要招受无妄之灾啊。”宁诸刚想说他讲了句人话,他接着说:“你想,要是不给贿赂或者贿赂给少了,就往死里用刑,我们家经不起这么败啊。”
……你已经假设自己要进牢了,是干了多么伤天害理的事。
“不过近来冤假错案少有发生,还是要得益于圣上登基之后就令修订律法,严查各类案件,及官员贿赂现象,受贿者行贿者皆要入刑。”宁诸道。
“谁能想到谌晗看着那么不靠谱竟有两把刷子!”蒋昭感叹。
宁诸轻敲:“你疯了,怎么能直呼圣上名讳。”
蒋昭连忙捂嘴:“哦对对对,叫习惯了都忘了。”
两人看向对面的覃隐:“老覃,你怎么一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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