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她不得不回头。她立在那里,仰头望向灰空,仿佛,天与地之间,风与光之中,再没有什么好眷恋,再没有什么不能舍弃的了。
“你怎么这么坏啊,”谌暄着急了,又抱怨说,“为什么有人会想伤害别人呢?”
“他活该的!”颐殊摸摸自己肩头的箭伤。
深夜里熟睡中的两人并不知道有人站到了她们的床边。
假若仔细观察,会发现,由月光映在墙上的婆娑竹影在摇曳外,还有另一道影子。
那影子清瘦,颀长,缓缓举起手和手中物体,侧腕。
渐渐显出匕首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