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乱!”
对校书工作一窍不通,乱下指令,还要求整改,改改改不知道改什么,这不满意那不满意,修好的书稿也被打回再修,理由是小篆看不习惯。底下的人不敢说反对,应付差事大家都是懂的,这才头几天,闹掰了对谁都不好,谁都难看。
“古籍是小篆,他要修成楷体,”房佐拿着狼毫哭笑不得,“那我做什么郎中,直接去做抄书员呗!”
覃隐找出一卷书简,在桌上摊开来,“抄书员的要求他也达不到,大抵。”
“欸,小隐生,”房佐探身道,“昨日赏春游园好玩吗?”
“嗯……怎么说呢,”他左手撑颌,好似认真回想,“你们走了之后,就那样吧。”
“就没有看对眼的?”
“跟谁看对眼?就几个姑娘,有一个我看了她好久,她也没在意我。”
房佐大惊:“你竟然有看的姑娘……不对,有你翡玉公子盯着看都能忽略的女子?”
覃隐不再详谈,耐人寻味地微笑,叫人尽管去猜。房佐不死心继续追问:“你没听听那姑娘谈些什么,打听打听身份如何?”
覃隐想了想道:“她说她被退过婚,还有个孩子。”
第二日,吴皮度拍板先修《本经阴符七术》第四五卷,秘书监喻觥去同他交涉。这无疑是给内部增加工作量,在如此繁忙的情况下,皓文馆对各地进谏古书的要求下都是一推再推,托辞无非是圣上令先修儒学,光复儒家,尊崇道学不为过,往后稍稍。
底下一片怨声载道,最后虽然喻觥赢了,却怨气难消,喻觥就说,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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