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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张灵诲找了点理由拘役覃公子,这覃公子的相好的,就是谌辛焕的外甥女,一个远房亲戚,在拘禁期间每日去看他,给他送饭。那天刚好被张巧书撞见了,张巧书就意欲侵犯这女的,被这女子反抗错刀杀人……”
又停下来,大惑不解:“等等,这女的杀的?”
跟班道:“是,在场的还有一名狱卒,刀上有女子指纹,人证、物证、口供俱在。后来谌辛焕回玦后,就是把这名女子交出来任由张灵诲处置。据说交出去时就已折磨得不成样子,嗓子毒哑了,还被挑了手筋脚筋,拔了舌头……”
吴皮度一阵恶寒:“那女子不是覃隐的姘头吗?他就这么忍心推她顶罪啊。”
“如此,这件事才平息下去了。要说做大事者心也狠得,这覃隐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啊。”
吴皮度感叹一句“秋子什么眼光还好没跟这种人在一起”就背手离开了。
尹府,介书斋内,尹辗说完,覃隐却沉默着久久不言语。
“……蜀地归西渠刺史刘登敬管辖,发现铁矿,他未及时上报,谓之祸心,再有私藏军械,治成大罪,后果必不堪。”思忖后分析道,“派我去谈,有何胜算,我与他并无深交,都不能说是不熟,是根本没有来往。”
尹辗放下茶杯,“所以是让你跟我一起去。”
“这,职权逾越,不合规合矩,不轨不物,谓之乱政。”稍顿,“朝中远比我合适的人很多,不见得我就能办好这件事,况且,我去也有可能适得其反,雪上加霜。”
尹辗便说了找他的原因:“刘登敬不讲规矩,土皇帝。这件事水之深,势力牵扯之多,我需要一个与利益勾结没那么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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