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险,无论如何还有退路。可现在,她好想质问他,是不是故意的?
吴皮度揉着她小腹,呼吸粗重打在她耳边:“这么着急变女人,现在咱就去。”
陈玞被扔进房里,吴皮度是要跟着进去,抵不住同僚阻拦,叫多喝几杯。他被生拉硬拽推脱不掉,只好再续几轮。
陈玞惊疑不定过后,在房里走来走去,找能自保的东西。没有。茶壶茶杯是铜的,摔不碎,连削果皮的小刀都没有,干干净净,空空荡荡。她把卷曲的被子抖开,翻箱倒柜,在箱子最底层找到药包,她记得这种药服用过量是可以让人兴奋而死,当即一股脑倒进茶水里。
她刚弄完,门被推开,只来得及药纸捏进手中。
进来的人却不是吴皮度。
她短暂接上的呼吸,又停了。
今晚上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让她捉摸不透。
覃隐作礼道:“姑娘你先坐会儿,覃某还有点事。”说着要出去。
陈玞想叫住他,冲口而出的瞬间还是把唇咬住,把话吞了下去。
在不确定他认没认出她之前,她不敢说话,不敢暴露。如果他没认出面具,仅凭声音认出,她就该追悔莫及,悔不当初了。
窗户关严,但门有破绽,他总不能前脚出门后脚就落锁。她去开门,就在以为逃跑路线畅通无阻时撞上吴皮度。吴皮度把她扛起来在她屁股上拍一巴掌:“刚说跟覃公子换一换你就耐不住来找我了?小倔驴蹄子还认人?”
她心下惊惶,被他扔在床上索吻轻薄,几个同僚进来架着人离场:“吴大人吴大人您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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