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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隐垂着眼睛,不作回应。尹辗接着道:“那时我告诉你,若有人伤你,应叫其偿余之痛,绝不是软弱寻死。你答应了我,此后再有这样的事,只会笃思报复,不会分心他想。”
漫天尘沙中,只有一双靴子淡然地站在他面前,他膝盖微曲,跟他说了一句话。
要他重复一遍。失魂的人怔怔轻念:“……怨憎未相复,何以了残生。”
覃隐将茶盅放置一旁:“大人之恩,未曾敢忘。”
“哀乐而乐哀,皆丧心也,不是要你时时记起,只是快乐容易叫人麻痹,须得常常自省。”
良久沉默后,覃隐应了声“好”。他把他送至门外,在廊下站立许久。
白炽宫内,许久没来的珞瑲王入殿,喆尔容高兴得合不拢嘴。珗薛在内寝,刚打开盒盖,小指刮起一粒药膏伸进被子里给自己上药,疼得合不上腿。那药有点刺激性,清凉得仿佛腊月十二的风在底下吹。
听到太监进来小声传报,尹辗到了,手一抖膏药瓶滚落床底。她手攥着被子紧压下腹那处:“尹大人,身体不适,恕不能起身行礼。”
尹辗单指挑起她下颌,“你是不是对男女之事无所谓?”指上的人轻微惊愕后,接着道,“被人卖入伎院都不去追查。”
珗薛鼻头一酸,眼睛蒙上湿雾。
“别装。”他警告她。哭相又收回去。
“不是他。”尹辗又说,“你还不知道。”
“他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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