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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是这样,穿袜不知脚下暖,脱袜方知脚下寒。”向他举杯,都在笑。
回到覃宅,清亮正为他脱下氅衣,听见他道:“帮我把之前翟秋子写来的信都找出来。”
清亮有些惊异,一是他要找翟秋子的信,这样存在但早就被遗忘的东西,二是他刚回来氅衣都未脱下就下令,不够闲情逸致。要说找出来回味一下也不必这么急。
他就找出来给他,还好没扔。覃隐看着手上十几封信封,其实他不知道数量对不对。又递给清亮:“拿去送还给翟秋子。”看清亮发愣,又说一遍,“送到吴府。”
回房之前,想起来道:“送到翟秋子手上,别让吴家人知道。”
蒋函门就是送信的,办这种事驾轻就熟,清亮想也没想联系了蒋家,蒋昭顺道知道了。但清亮还算小心,在所有信外又包一层纸,蒋昭只知道应该是纸件,具体不知道是什么。
他来覃府喝酒,喝着喝着就问到这件事:“你怎么跟翟秋子还有联系,还送东西?”
覃隐说跟吴皮度一点公务上的事情。
瞎扯,如何要确保送到翟秋子手上,不写送吴家呢。
蒋昭忐忑万分,但心痒难耐,小心询问:“你跟她有联系,那你跟颐殊还有联系吗?”
覃隐手一顿,杯底触案,很久再没拿起来。
蒋昭觉得这人也是神了,突然嫁给覃隐的师父,不吭不响,让人得知就是一个炸雷,随夫从军,不离不弃,又在老先生驾鹤归西后,宣布上山为亡夫守寡三年。
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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