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就昏头胀脑了一晚,都不能说是意乱情迷,意乱情迷至少还持续一段时期。
她严防死守,无坚不摧,以为裂开了一道缝,又迅速合上了。
覃隐靠坐在寒玉台边,又把信拿出来看了一次。这次他烦躁地啧了一声。
纪道雍瞅准时机爬过来,“大人,大人,我再写封信,您下点迷药……”
覃隐踹他一脚,“滚。”
他把他身上的骨头都接起来了,但可以再次弄断它们。
他站起来,左手拿着信纸,右脚踩在纪道雍的手上,碾了碾。
地室内回荡着惨绝人寰的哭嚎叫喊声。
翟秋子逃出城外,想再见他一面。覃隐赶到她藏身的客栈时,她转身扑进他怀里哭泣,这段时间的恐惧,孤独,心酸,难过都发泄在了他胸前衣襟这块眼泪打湿的水渍上。
“我做到了……我杀掉他了……我做到了。”翟秋子呜咽道。
覃隐抚摸她的头发:“你做得很好,他打你,你再不反抗,就要被他打死了。”
她扬起泪眼朦胧的脸:“我之后该怎么办?”
覃隐道:“你舅爷那边,已经将此事压下来,在尽力斡旋,但你亦知,吴家并不简单。”
两边都是外甥,他如何偏私,皆是作难。
翟秋子含泪蔑笑:“我翟家满门忠烈,男丁为国捐躯,爷爷疼爱我们姊妹,难道怕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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