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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甲第说:“那可说不好。”
被赶来的曲娘子揪住耳朵拎出去。
不出半天就退了热。
让曲甲第去给她买了糖水。颐殊捧着雪梨汤坐在床上喝,覃隐坐在床边的胡椅上。他更换了一套曲娘子丈夫老曲的衣服,粗布麻衣,她夫君上战场去了,还没回来。
“陈玞的面具找不回来了,没人再叫陈玞,没人再认程夫,证据也被毁灭,朱委闰不用担心我再去找他麻烦了。”她慢条斯理道:“虽然陈玞早就死了,但死后还被我坏了名声,她以后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覃隐抱臂看她:“你还会担心别人的名声?”
确实,说来有点讽刺了。
她气堵:“我是难受坏掉了她的名声都没让朱委闰那狗东西吃瘪。”
“而且,”垂眼望着碗底,“陈玞的身份是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最稳定的,稳定的财源,稳定的人际关系,稳定的被大家所接纳,低调且自由,她就突然消失,可惜了。”
覃隐道:“我再给你面具就是了。”
她看着他:“你制成的所有不腐面具都在我这里。”
潜台词是尹辗说你再也做不出永久不腐面具了,那么仅有的存货都在她手上。
覃隐嗫嚅了一下,想她说这话毫不心虚,竟无半分愧疚不好意思。
他说,“你知道关于人皮面具的禁忌传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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