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淡了数次生死关头留下的“纪念”,如今看来更像是被不知轻重小猫挠出来的“小礼物。
奇怪,他怎么会想到这种比喻。
浴缸已经放满了一半的热水,热腾腾的水蒸气彻底模糊了镜面。他没来由地松了口气,握住皮带的搭扣,咔哒拨开扣针。金属拉链拉开时的轻响提示七海可以低头了。
他只匆匆瞥了一眼就闭上了眼睛,那是一种下意识的冲动行为,为的是能有思索的时间去弄清他的视觉是否欺骗了自己。
狼藉,糟糕,混乱。
假设视网膜上映出的是完全真实无伪的图像,那确实是有些过分了。
七海睁开眼,复又看向下方,良久才挪开视线,闷声不响地脱下内裤。大片干涸硬化的乳白精斑覆盖了深色的面料,他不得不承认眼下手边唯一一条内衣物哪怕仔细清洁也大概率报废的悲惨现实。
浴缸里的水快满了,他笨拙地跳到单人浴缸边关掉水阀,险些被没来得及脱的裤子绊倒。见鬼,忘记脱袜夹了!
扑面而来的水汽模糊了视线,七海罕见粗鲁地抹了把脸,手扑了个空。
他愣了一下,捋起落在眼前的发丝,护目镜呢?
坐在浴缸边解开小腿上的袜夹时,七海还在想自己的护目镜会去哪里。雪上加霜的是,他很有可能,没准一定,把眼镜漏在监督办公室了。
干脆淹死算了。他沉进温热的水体,仰头靠在浴缸壁上,闭上眼睛一动不想动了。
热水化解了有形无形的腻黏感,避免了亲自动手清洁的尴尬。下半身诡异的虚空感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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