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策,但与这些老登打交道,便是他得心应手的领域了。
却见他摇了摇头,正色道:
“蒋大人所言谬矣。这缝补灯笼可不粗鄙,试问这灯笼家家户户谁离得开?
要我说,这灯笼反而比人要紧的多,起码一灯既明,满眼清清楚楚,这人心却是灯火照不见,看不透的地方。
辟如靖王大抵也想不到,他倚重的‘臣子’,亦怀有异心。”
蒋王孙表情微妙地变化了下,在昏暗的烛光中并不清楚。
顿了顿,赵都安笑呵呵道:
“当然,本官缝补灯笼,也是因之后会有大用。”
“哦?敢问是何用处?”蒋王孙好奇。
赵都安认真地盯着他,缓缓道:
“靖王若死了,岂非也要许多白灯笼吊孝?”
一阵安静。
房间中只有二人呼吸的声响,静谧的落针可闻。
蒋王孙脸上的皱纹抖了抖,似是在笑,也似并不是:
“先前听闻都督抬棺来战场,更早时候,在金銮殿上当众立下军令状……便知都督信心十足,老夫却是好奇都督信心何来。
据我所知,和谈失败后,朝廷兵马调度紧缺,似是连拱卫京师内城的禁军,都给调离去了西平……若不知情的人听了,或会以为,陛下要御驾亲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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