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易姜都在盯着关樾后脑勺往下、风衣领口往上,露出的那截白色的后颈。
干净的颜色和纹路,她很想拥有。
临走时顺手牵羊了关樾的红笔,易姜冻得僵硬的手火热起来。
今早他用它在她的纸上写字,今晚她用它在她的身上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