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彻底清醒

得不承认，自己一点儿也不想……失去他。

她要冷静下来。

于是，就连柯柔都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回到客房的。

她坐在窗前，恍惚感觉自己像是坠入了一场噩梦，即使不闭眼，方才那灼烫的画面也会强行跃入她的脑海。

——

一夜颠鸾倒凤。

窗户未关严，初晨的冷风吹醒了他，意识逐渐醒来的时候，指腹的温热触感也缓缓变得清晰。

怀里躺着一具柔软的躯体。

脑袋微微疼，他这才一点点回忆起昨夜的事情。

晚饭的时候，他喝了些酒，吃完饭是乔凝将他扶到了房间。

然后，她躺在他身下，被他吻得浑身酥软，却还是拥着他，用娇嗔的语气小声说，她先去洗澡。

等她回来之后，他们便做了。

再然后，记忆便不再清晰。

具体过程究竟如何，同样很难想起，他只能隐约记起，昨夜的她对他没有丝毫抗拒，很乖，很黏人，像是要不够一般，勾缠着他，明明哭叫个不停，自始至终紧紧掐着他的手腕。

更加清晰地回忆起，昨天电话里她无助的哭泣。

再联系起昨夜，她无比乖巧地任由他进出，紧紧攥着他的手，用依赖喜爱至极的声音说出对他的眷恋。

很难说清那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像是堵在胸口的一口污浊之气终于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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